【出多】聖誕禮物
少年時期。
聖誕前夕，十束照樣去HOMRA找周防跟草薙，在草薙無奈的「你又來了啊」聲音下，十束熟練的進了吧台幫忙，笑著回答：「草薙哥別這樣，我也給你打下手，算是免費勞工了吧？」
「十束你明明就未成年，還天天來這種地方。」
「我記得草薙哥你也還差一點才成年哦？」
兩人在吧台裡笑鬧，周防依舊坐在吧台前，沉默的喝著酒，像在發呆。
十束轉頭看看周防，又轉回去看草薙。
「King也是未成年吧？為什麼King能喝酒？草薙哥好偏心──」十束皺了皺鼻子，對於自己每次只能得到一杯牛奶作為酬勞感到不滿，不對，分明是不公平，大大的不公平。
周防對此完全不受影響，他似乎在神遊，幾乎沒有聽見他們的對話。就算聽見了大概也不會在意，更不會回應吧。
草薙沒好氣的敲敲十束的腦袋，說：「你也不看看你們差幾歲？」
「才兩歲啊！」十束很理所當然。
「什麼『才』啊，我還跟你差四歲。你還是多吃飯吧，小身板這麼瘦弱怎麼看都是小學生。」
「草薙哥好過分！」
稍嫌冷清的HOMRA在這些閒聊中，不知不覺度過整個下午，迎來熱鬧的黑夜，客人漸多，草薙也忙碌起來。
再晚一點，十束便在草薙「小孩就快點回家睡覺」的催促下，心不甘情不願被草薙推著走出HOMRA的大門。
一接觸到外面的冷空氣，十束打了個寒顫，拉緊身上的外套，仰頭看向草薙。
「別裝可憐，這招對我沒用。」草薙毫不留情。
十束一邊對手掌呵氣，眼巴巴看著草薙：「草薙哥……」好冷啊讓我留下來吧讓我留下來。
話還沒說出口就打了個噴嚏，忽然接二連三打噴嚏打個不停。
草薙無奈，想了想還是進去拿了圍巾跟手套，他交給十束，十束注意到那似乎都是全新的。
「都戴上吧，別感冒了。」
十束道了謝，幾乎笑瞇了眼。他趁草薙幫他圍上圍巾時，飛快地湊上草薙臉頰親吻一下。
「草薙哥，聖誕快樂！」
草薙也笑，揉了揉十束的腦袋。
「謝謝，你也聖誕快樂。圍巾跟手套之後就別還我了，就當聖誕禮物吧。」
「草薙哥也太不坦率，既然買好了就坦白點嘛。不過我很喜歡。」
黑暗中，十束垂著眼將一隻手套戴上，另一隻還給了草薙。
「喂喂、十束……」
「一個人的手套太寂寞了，所以我把它分給草薙哥哦。」十束笑著，強制把那隻手套塞給草薙。
「我等草薙哥跟我一起戴的那天哦。」
「很冷的啊……」
草薙發現說服不了十束，只好無奈笑笑兼嘆息。收下了手套，他又一次揉上十束的腦袋，有些亂蓬蓬的頭髮摸起來很舒服。
草薙看了一下店裡的情況，似乎還好。因為叔叔也總算回來做事，基本上有叔叔顧著其實也夠了。
草薙進去跟叔叔講一下話，出來時那隻手套已經被他戴在手上。
他對著十束伸出另一隻沒有手套包覆的手，握住了十束的、已經冷得冰涼的手。
手溫互相傳遞。
「走吧，我陪你回去。」
十束看上去有些意外，更多的是開心，以及得逞的得意笑容。
回到十束的公寓，門內是黑的，養父沒有回來。十束開了燈，邀請草薙進來坐坐。
「草薙哥想喝咖啡還是紅茶？」
「咖啡吧。」
「即溶包應該可以吧？稍微等我一下。」
草薙自己找地方坐，等待的時間裡打量了十束的公寓。
跟他上次來時的模樣差不了多少。
依舊收拾得很乾淨，甚至也很空曠，幾乎沒有傢俱或擺設；貧困的生活中，也有過被斷水電的日子，十束還曾經為此跟草薙借用過浴室。
或許這也是十束會被草薙在意的原因之一吧，畢竟這實在是很令人擔心的一個孩子啊。
十束端了兩杯熱咖啡過來，被草薙接過去，放到一邊。
他忽然的抱住了十束，十束很訝異：「草薙哥？怎麼了？」
十束的手卻也環住草薙，身體與身體相貼，溫度在之間傳遞，比起之前的手掌是更加的溫暖。
「草薙哥好溫暖呢。」
「嗯。」
十束整個人幾乎被草薙抱在懷裡，能聞到草薙身上的味道，淡淡的，有一些菸草味。
「草薙哥……」
草薙湊上去吻他，一開始動作有些遲疑，十束於是主動把唇貼過去。連吻都是溫暖的，很軟，草薙細細啄吻他，溫柔纏綿許久。
雙唇分開，十束繼續窩在草薙懷裡，情緒有些高昂，顯得不自然。
「草薙哥，叫聲darling來聽聽吧？」
草薙覺得好笑，他捏捏十束的鼻子，「不如你叫我老公吧。」
「老公。」十束聽話的回應，眼底卻有著與聽話沾不上邊的捉狹，「老公，出雲，來吻我。」
「你啊……」
草薙對他無可奈何，報復似的揉亂他的腦袋，吻上他，十束熱情的回應。
「草薙哥，」十束的頭埋在草薙肩上，聲音因此有些悶悶的：「你會留下來嗎？」
他沒有看草薙，以一種小動物的姿態蜷縮在草薙懷裡，抱著他，似乎透露出一些不自然的情緒。
草薙安撫的摸摸十束，靠上十束頭頂落下輕吻。
「嗯，我留下來。」
「真的？」
「對。」
草薙吻著他給予安慰，十束享受草薙的溫柔，一邊回應。
最是難分難捨，卻最能給予人信心。
他覺得，他或許愛上了比他大四歲的男人了。
他覺得，他大概愛上了比他小四歲的少年了。
不管未來如何，不管會不會有交換誓言的一天，但至少此時此刻，很幸福。
聖誕前夕，十束照樣去HOMRA找周防跟草薙，在草薙無奈的「你又來了啊」聲音下，十束熟練的進了吧台幫忙，笑著回答：「草薙哥別這樣，我也給你打下手，算是免費勞工了吧？」
「十束你明明就未成年，還天天來這種地方。」
「我記得草薙哥你也還差一點才成年哦？」
兩人在吧台裡笑鬧，周防依舊坐在吧台前，沉默的喝著酒，像在發呆。
十束轉頭看看周防，又轉回去看草薙。
「King也是未成年吧？為什麼King能喝酒？草薙哥好偏心──」十束皺了皺鼻子，對於自己每次只能得到一杯牛奶作為酬勞感到不滿，不對，分明是不公平，大大的不公平。
周防對此完全不受影響，他似乎在神遊，幾乎沒有聽見他們的對話。就算聽見了大概也不會在意，更不會回應吧。
草薙沒好氣的敲敲十束的腦袋，說：「你也不看看你們差幾歲？」
「才兩歲啊！」十束很理所當然。
「什麼『才』啊，我還跟你差四歲。你還是多吃飯吧，小身板這麼瘦弱怎麼看都是小學生。」
「草薙哥好過分！」
稍嫌冷清的HOMRA在這些閒聊中，不知不覺度過整個下午，迎來熱鬧的黑夜，客人漸多，草薙也忙碌起來。
再晚一點，十束便在草薙「小孩就快點回家睡覺」的催促下，心不甘情不願被草薙推著走出HOMRA的大門。
一接觸到外面的冷空氣，十束打了個寒顫，拉緊身上的外套，仰頭看向草薙。
「別裝可憐，這招對我沒用。」草薙毫不留情。
十束一邊對手掌呵氣，眼巴巴看著草薙：「草薙哥……」好冷啊讓我留下來吧讓我留下來。
話還沒說出口就打了個噴嚏，忽然接二連三打噴嚏打個不停。
草薙無奈，想了想還是進去拿了圍巾跟手套，他交給十束，十束注意到那似乎都是全新的。
「都戴上吧，別感冒了。」
十束道了謝，幾乎笑瞇了眼。他趁草薙幫他圍上圍巾時，飛快地湊上草薙臉頰親吻一下。
「草薙哥，聖誕快樂！」
草薙也笑，揉了揉十束的腦袋。
「謝謝，你也聖誕快樂。圍巾跟手套之後就別還我了，就當聖誕禮物吧。」
「草薙哥也太不坦率，既然買好了就坦白點嘛。不過我很喜歡。」
黑暗中，十束垂著眼將一隻手套戴上，另一隻還給了草薙。
「喂喂、十束……」
「一個人的手套太寂寞了，所以我把它分給草薙哥哦。」十束笑著，強制把那隻手套塞給草薙。
「我等草薙哥跟我一起戴的那天哦。」
「很冷的啊……」
草薙發現說服不了十束，只好無奈笑笑兼嘆息。收下了手套，他又一次揉上十束的腦袋，有些亂蓬蓬的頭髮摸起來很舒服。
草薙看了一下店裡的情況，似乎還好。因為叔叔也總算回來做事，基本上有叔叔顧著其實也夠了。
草薙進去跟叔叔講一下話，出來時那隻手套已經被他戴在手上。
他對著十束伸出另一隻沒有手套包覆的手，握住了十束的、已經冷得冰涼的手。
手溫互相傳遞。
「走吧，我陪你回去。」
十束看上去有些意外，更多的是開心，以及得逞的得意笑容。
回到十束的公寓，門內是黑的，養父沒有回來。十束開了燈，邀請草薙進來坐坐。
「草薙哥想喝咖啡還是紅茶？」
「咖啡吧。」
「即溶包應該可以吧？稍微等我一下。」
草薙自己找地方坐，等待的時間裡打量了十束的公寓。
跟他上次來時的模樣差不了多少。
依舊收拾得很乾淨，甚至也很空曠，幾乎沒有傢俱或擺設；貧困的生活中，也有過被斷水電的日子，十束還曾經為此跟草薙借用過浴室。
或許這也是十束會被草薙在意的原因之一吧，畢竟這實在是很令人擔心的一個孩子啊。
十束端了兩杯熱咖啡過來，被草薙接過去，放到一邊。
他忽然的抱住了十束，十束很訝異：「草薙哥？怎麼了？」
十束的手卻也環住草薙，身體與身體相貼，溫度在之間傳遞，比起之前的手掌是更加的溫暖。
「草薙哥好溫暖呢。」
「嗯。」
十束整個人幾乎被草薙抱在懷裡，能聞到草薙身上的味道，淡淡的，有一些菸草味。
「草薙哥……」
草薙湊上去吻他，一開始動作有些遲疑，十束於是主動把唇貼過去。連吻都是溫暖的，很軟，草薙細細啄吻他，溫柔纏綿許久。
雙唇分開，十束繼續窩在草薙懷裡，情緒有些高昂，顯得不自然。
「草薙哥，叫聲darling來聽聽吧？」
草薙覺得好笑，他捏捏十束的鼻子，「不如你叫我老公吧。」
「老公。」十束聽話的回應，眼底卻有著與聽話沾不上邊的捉狹，「老公，出雲，來吻我。」
「你啊……」
草薙對他無可奈何，報復似的揉亂他的腦袋，吻上他，十束熱情的回應。
「草薙哥，」十束的頭埋在草薙肩上，聲音因此有些悶悶的：「你會留下來嗎？」
他沒有看草薙，以一種小動物的姿態蜷縮在草薙懷裡，抱著他，似乎透露出一些不自然的情緒。
草薙安撫的摸摸十束，靠上十束頭頂落下輕吻。
「嗯，我留下來。」
「真的？」
「對。」
草薙吻著他給予安慰，十束享受草薙的溫柔，一邊回應。
最是難分難捨，卻最能給予人信心。
他覺得，他或許愛上了比他大四歲的男人了。
他覺得，他大概愛上了比他小四歲的少年了。
不管未來如何，不管會不會有交換誓言的一天，但至少此時此刻，很幸福。
EN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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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概是沒有結果的愛戀吧，有點短暫的悸動，這樣的感覺。
寫著寫著，忽然覺得好像就該這樣發展（笑）
對出多的感情很複雜，除了情人關係，其實更加喜歡他照顧人的感覺呢。
草薙哥真的辛苦了，背負了好多責任，好心疼你。
草薙哥真的辛苦了，背負了好多責任，好心疼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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