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少鍋】無題(R18)
*委託人:蝦泥
*食物語二創
「郭管家,還動得了嗎?」少主無辜地看著他,一雙清澈的藍眼如同天空乾淨晴朗;少主微微仰著頭,看向他的視線興奮熱烈,培養出來的沉穩全都消失不見,眼裡倒映著他,專注得像只看得見他一個人。
「您多慮了,這點程度算不上什麼。倒是您什麼時候買了這樣的東西,郭某竟不知道,是郭某失職了。」鍋包肉微笑回應,臉色有些陰沉,明顯不悅。他依舊站得筆直,維持管家良好的儀態,紳士優雅得令人挑不出差錯,工作更不曾出一絲紕漏。
然而只要想到管家體內被塞入道具,在外表現一如往常,私下卻暗自忍耐,少主光想像就無法克制地感到激動。
「這是、這是……我也記不太清楚了。」少主不自覺飄移了眼神,他轉移話題,「早上的工作也結束了,我們回去吧?」少主徵求管家的意見,得到同意他們便回到空桑。
「好熱。」少主臉頰紅成一片,他牽住鍋包肉的手回他們的房間,「郭管家不熱嗎?」在管家的默許下,他將管家推倒在床,壓在他的身上。
鍋包肉任由少主一步步解開他的衣服,少主俯身親吻他的額頭、鼻尖、臉頰、雙唇,少主繼續往下親吻,將他的心神帶到身體每一處被親吻的位置,他身上彷彿被接二連三地點火,他呼出一口氣。
「少主,您是餓鬼投胎嗎?」鍋包肉無奈地說,他幾乎不會臉紅,但耳廓紅暈還是會洩漏一點他的情緒。
「管家覺得舒服嗎?」少主自動忽略了管家的毒舌,少主反問他,眼神那麼真摯灼熱,所有的愛意都從中被清楚看見,總讓鍋包肉的胸口發熱,讓他不知該如何是好。
鍋包肉一時沒有說話,直到少主將他的雙腿朝胸口壓,白蓬蓬的兔尾巴墜在屁股上,一早上他都戴著這個惡趣味的肛塞,實話說並不會太難受,反而羞恥感多一些,他的大腦時時刻刻被提醒有這個東西的存在。
他怎麼會答應少主做這種事?鍋包肉想不明白。
少主捏捏毛絨絨的兔尾巴,輕柔地轉動它,讓忍耐一早上的鍋包肉沒忍住洩漏一點聲音,他的性器在刺激中逐漸抬頭,直挺地對著少主打招呼;少主含住他的性器,像吃棒棒糖那樣,一邊的臉頰鼓了起來。
少主賣力地取悅他,舔弄性器最敏感的那道溝,給予他持續的刺激,邊撫摸他的囊袋,最後一口氣深喉到底,將性器全數吞入,少主的喉頭不斷因嘔吐感收縮,甚至一時濕了眼睫。
原先少主低著頭,鍋包肉什麼也沒看見,在強烈的刺激下他忍不住射精了,鍋包肉立刻抓住少主的下巴,強迫少主吐出來,不管是性器還是精液,少主根本不須對他做到這種程度。
接著他就看見少主哭了,即使只是一點水痕,都逃不過他的觀察。
「少主您……」鍋包肉才開了口,少主就立刻用手摀住他的嘴巴不讓他說話,好像怕聽到他責備,像孩子一樣做些傻動作,以為這樣就能躲避一切。
鍋包肉幾乎要氣笑了,他又生氣,又心疼,心底異樣的情緒是他不曾感受過的,他無法分析它,他感到一瞬間的茫然,決定暫時忽略它。
「噓——」少主專注地看著管家,「我想讓你體驗不一樣的感受,我要讓你全身心都感受我、接受我、相信我。」
少主拔下他的兔尾肛塞,後穴一時無法收攏,還能看見裡面深紅的肉色。少主將管家的腿掛在手上,粗長的性器抵在入口處摩擦,擠了很多的潤滑劑,硬挺的性器擠入穴口,順利地緩慢深插到底。
在緩慢插入的過程,少主跟鍋包肉都不由得喘息,鍋包肉抓緊床單、抿緊唇,依舊不能抗拒本能的反應。
少主在他習慣後緩緩動作,抽插的幅度很小,輕柔地不似從前;少主親吻他的大腿內側,握住他射精完癱軟下來的性器撫弄,用細水長流的溫柔摩娑過私處的每一個地方,不急不緩找到他的敏感帶,在那不輕不重地反覆頂弄,如潮水一波上來又退去,有如無盡的折磨或快感,讓他難耐地繃緊了趾尖。
比起之前總是急躁、轟轟烈烈像團火將他燃燒的性愛,這樣過程的性事反而讓鍋包肉更加無法忍耐。
他感受到少主疼惜的心情,少主想給他一場最舒服的性愛,每一刻都在照顧他的感受。
但他不需要少主這麼做,比起如此,照顧少主才是他的責任不是嗎?
「少主,您是體力不支,還是快睡著了?」鍋包肉強制反壓,讓少主咚地躺倒在床;鍋包肉捏住少主的下巴,自信耀眼的金瞳閃爍著光彩,讓少主一刻也不能轉開視線,嘲諷的語氣還是那麼毒。
「早上那樣欺負你,對不起。」少主可憐兮兮地說,雖然一開始很興奮,但到後來又有點後悔,他唯一想到的辦法就是讓管家盡可能舒服,他願意為管家做任何事。
「您是笨蛋嗎?」鍋包肉嘆口氣,「真拿您沒辦法。您讓我困惑了,但原來只是因為這個理由?」鍋包肉撐手壓在少主耳邊,低頭逼近,在少主耳邊輕聲道:「——郭某可不會勉強自己做討厭的事,您認為呢?」
鍋包肉極少這麼做,但他吻了少主一下,繼續輕聲道:「你懂嗎?」
「嗷!郭管家——」少主一下子像覺醒的狼犬,他抱緊郭管家,臉埋在胸膛磨蹭好多下,接著抬起頭,少主亮晶晶的眼神好像狗,背後彷彿尾巴在搖。
「郭管家,你好香。」少主似乎被打開什麼不得了的開關,一直嗅著他的體味,對他蹭個不停。
鍋包肉反思了一下,這好像是他造成的,但又不完全是主因;大概少主就是這麼變態的人,他可得幫少主好好隱藏,不讓人看見才行呢。
「嗯、嗯……哈啊……」鍋包肉趴跪在床,少主抓住他兩手,挺胯不斷衝撞他的敏感帶,用力的拍打聲將臀瓣都拍紅了。
鍋包肉挺立的性器一滴一滴漏著液體,垂落的藍髮蓋住他的神色,少主撥開那微捲的髮絲別在耳後,看見他從臉頰到脖頸紅成一片,半闔的雙眼略失神,偶爾忍不住的呻吟就會溢出。
鍋包肉注意到視線,他睨了少主一眼,眼尾通紅得像是哭過,又驕傲自信享受其中。
「您就這點程度嗎?」
少主維持著相連的姿態將他翻回正面,少主吻上那雙唇,狠狠地吸吮他,嚐過那裡每一滴蜜液,他吻得很久,久到呼吸都要停止,到了窒息的邊界才放開,只有少主自己喘個不停。
少主學不會同時用鼻子呼吸,鍋包肉卻知道呢。
鍋包肉忍不住低聲輕笑。
他的少主真的很可愛。
他或許一輩子都不會向少主說愛,但少主是他的唯一,他將永不背棄、永不逃離,少主對待他的真心他將永不辜負。
直至消散,他將用一生來證明。
EN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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