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鬼白】手中沙漏(R18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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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桃源鄉裡,桃太郎外出中,從屋內傳來了爭吵的聲音。
  「渾蛋,別想把你那根玩意兒插進來!想都別想!」
  「嘛,其實我也不是很想捅白豬先生的屁眼哪。」
  「那你就放開我啊!?」
  「不過前一句聽得很不爽,還是請您閉嘴吧。」鬼燈毫不猶豫掐住了白澤的嘴,白澤被鬼燈壓制在床上一點反抗能力也沒有,只能一臉怒氣「唔唔」罵著不明話語。
  雖然也大概能猜到他在說什麼。
  或許是因為活得太久了,年輕人的血氣方剛早已在時間的洪流中被磨掉(雖然好色這點依然存在),即使跟人交惡卻一點攻擊力都沒有,耍耍嘴皮子也輸人,變得很好欺負。
  事後也不見得會多記仇,心態還真健康。
  「果真是臭老頭啊。」不知不覺鬼燈已經放開手,白澤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,他帥氣的臉都被捏腫了啊!
  「我可是還年輕著,你是在羨慕我吧!」
  「因為好色保持的年輕我可一點也不感興趣,倒是白豬先生很敢說嘛,嗯?」
  鬼燈的臉湊近了些,鬼畜的表情滿是陰影,看著就讓人心生害怕。
  白澤掙扎了起來,「囉、囉嗦!吵死了白痴!給我滾!啊、」
  白澤收回腳,眼角不自覺抽動,用盡全力的踢擊不意外讓鬼燈流下鼻血,讓人意外的反倒是鬼燈竟沒有躲開。雖然有股報復的快感,但怎麼說呢……果然還是不太妙啊……
  「白、豬、先、生」鬼燈舉起了狼牙棒,「您說,我該怎麼料理您才好?豬的料理相當多樣化啊,乾脆全都來一份吧?」
  「等等等等等、你到底來幹嘛的!?」
  「我是來拿藥的,不過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,所以先放一邊。」
  是打算怎麼料理我?生吞活剝嗎!?
  白澤嘆了口氣。
  「要做就快做啊,廢話這麼多。」
  「這張嘴臉還真是讓人厭惡地想直接幹掉啊。」
  「……」
  再吵下去就沒完沒了了,偏偏每次總是停不下來,因為誰都不想示弱,一句接著一句爭吵不休。
  只是到最後白澤通常是率先閉嘴的那一位,不知道究竟是誰先妥協、誰先被安撫了,吵吵鬧鬧的環境也會有安靜的時刻。
鬼燈吻了他。
  唇瓣分離的時候,白澤的臉有那麼點紅,鬼燈依舊是那張撲克臉,呼吸卻微妙地轉變了。
  「您今天又去找誰呢,嗯?」
  鬼燈從他的頭巾開始抽掉,事實上在剛才的混亂中,一頭頭髮早已被壓亂,頭巾幾乎已經散開了,鬼燈做的不過就是把它丟到一邊。
  「很多啊,像是……喂!很痛啊!」
  「您繼續說,我沒有打斷您的意思。」
  「哼哼,明明一副很難看的臉。啊!……動不動就咬人也該適可而止了吧你?」
  「那也是因為您不聽話。」
  白澤的衣服已經被悉數解開,露出底下白皙的軀體,神獸就算天天在天上飛似乎也不容易曬黑。明明只是個臭老頭罷了,腰身卻還是很柔軟,敏感得在他的撫摸下微微顫抖,讓他捨不下這樣的手感。
  白澤輕聲地哼哼著,「真不坦率。」
  「……本來就只是,一個藉口罷了。」
  鬼燈重新封住白澤的唇,舌頭熟練地撬開對方的地盤長驅直入,他的手掌貼著白澤的心窩,掌控了呼吸與心跳,似乎能夠支配他所有的一切,包括情感、表情、動作,光是如此就讓鬼燈激動不已。
  從白澤的頸脖開始向下吮吸,鬼燈在他的皮膚上毫不留情留下一個個明顯的印記,白澤半是閃躲半是縱容,終究沒有拒絕。
  「做愛做愛,就是因為有愛才會做吧,我喜歡這個意思。您認為呢?」
  「別咬乳頭!嗯哈……如果我不喜歡,也不可能讓你做啊……唔!」
  腰部果然很敏感,才掐幾下就扭著腰想逃。鬼燈頗有興致地玩弄,看著白澤在他的動作下泛起淚珠,想逃但逃不走的模樣,讓人興奮起來了。
  白澤的腿被架在鬼燈的肩上,鬼燈握著他的足踝,伸出舌頭從小腿開始舔舐,他舔得極為色情,一雙眼直直盯著白澤,發出嘖嘖水聲令人頗難為情。白澤按住他的頭,鬼燈正埋下面摳弄他的後穴,邊含著白澤的東西安撫他。
  「嗯、哈……啊……啊……」
  已經不行了。白澤半瞇著眼睛,喘息的聲音一直環繞在耳邊,被含得太過舒服,怒氣老早就一丁點也不剩了。鬼燈之於白澤僅僅是個孩子,年齡的差距是難以跨越的鴻溝,除了另外兩位瑞獸,大概很少有能夠與白澤並肩的。
  鬼燈經常以這點在刺激他,但是最在乎這件事的人說不定並不是白澤。
  「我、我快要去了、哈啊──」
  鬼燈聞言加大了吮吸的力度,在白澤一陣嗯聲之後,白濁的液體就進了鬼燈嘴裡。
  「哈……哈……等等、你!?」
  鬼燈不在意地吞了下去,他抹掉臉上被噴到的液體,貼上白澤的身體張口又吻了過去,先不說他嘴裡的味道,即使知道是自己的也難以忍受,貼上來的身體隔了一層布料,頂著白澤的堅硬熱度仍然非常清晰。
  鬼燈至此才脫掉一身衣服,束縛著的半身很精神地彈了出來。
  「你這傢伙──」白澤咳了幾聲將嘴裡的東西吐掉,「我殺了你啊──」
  「我只不過好心的讓您嚐嚐自己的味道罷了。」
  鬼燈扶著自己的抵住入口,「我要進去了,白澤先生。」
  「什、……慢點!啊……哈啊……」
  粗大的物事撐開了他的身體,白澤抓緊底下的床單,鬼燈還在進入中,白澤的雙腿被他向下壓著進入得更深,如果腰不足夠柔軟的話恐怕已經折斷了。
  「呃……嗯……」
  「已經全部吃進去了,真不愧是淫獸啊。」
  「不爽的話就給我、啊!…出去、唔……」
  「不,我很喜歡。」
  在白澤體內規律的律動著,鬼燈深知如何讓那頭淫獸得到快感,深淺掌控極佳,他一邊頂著白澤同時也磨著白澤的耐性,恰好介於既能讓人清醒又折磨得快要發瘋的地步,不甘不脆的令人火大,撩起慾火卻又無從發洩的感覺。
  「……渾蛋!你這個惡魔去死!」
  「早就已經死了。」鬼燈俯身舔去白澤沁出的淚,他找到白澤的敏感處朝著那點猛攻,狠烈地撞擊讓白澤渾身顫抖,聲音比剛才更加沙啞,一瞬間推到了高峰卻又馬上停止了動作,白澤絞緊了鬼燈的東西,幾乎要抓爛床單,這種玩弄人的惡劣行為簡直讓人恨不得掐死他。
  「白澤先生,這時候應該說點什麼吧?」
  「去死──!」
  「不說的話,就不繼續了。」
  鬼燈稍微動了一下,恰好能勾動神經卻又無法令人滿足的程度,白澤氣得咬牙切齒,死死瞪著鬼燈,然而他的嘴角都是剛才來不及吞嚥的口水,水澤向下滑動到喉結,還不停緩慢地流到鎖骨。
  鬼燈冷靜地看著。
  「你!你又脹大是怎麼回事、啊!」
  「閉嘴。要不要說了?白豬先生。求我的話也可以喔?」
  「吵死了吵死了我知道啊!」
  白澤雙手蓋住了眼睛,聲音細小如蚊:「拜、拜託……求你動……」
  「哈……」鬼燈嘆了口氣,「是這樣……」他後面還說了什麼,白澤沒有聽到。白澤疑惑地抬起手,鬼燈隨即就握緊他的腰動了起來。
  「嗯、啊!太快了!哈啊……啊……」
  「慢點!鬼…鬼燈……啊啊……」
  「咿!那裡、別……一直……啊!……」
  有如風暴裡漂搖的小船,只有抱緊眼前的錨(鬼燈)才能避免遺失自己,白澤的叫聲最能引起鬼燈的興奮,鬼燈力道大得可怕,腰恐怕已經被掐青了吧,一下下像是打樁一樣有力地進到他體內,每一次都瘋狂地頂到深處,白澤身體只能隨之晃動,半點自主的能力都沒有。他抱緊鬼燈的背,激動的時候甚至會在上面留下鮮紅的爪痕,有時深至見血,刺痛與血的氣味更加刺激鬼的行為,白澤差點就要被幹死在床上。
  簡直就像是作繭自縛。
  記得之前有次也是這樣。
  「歡迎……啊咧,怎麼是你?」白澤嫌棄的看著鬼燈踏進他的屋內,「我記得最近沒有什麼委託吧?沒事的話就滾吧,我今天要歇業了。」
  鬼燈沒什麼反應,就是臉有點紅,行動看著正常但恐怕是喝醉了吧。嘛,畢竟今晚有酒席啊。
  「我說……等等等等眼睛、別戳我眼睛啊喂!?」白澤嚇得向後退了幾步結果跌倒了,撞到書櫃又被掉落下來的書砸中,他剛才躲得不夠完全,結果還是被戳到了。
  「發酒瘋呢你!?不對,喝醉了就來找碴你是沒事幹嗎!?」
  白澤眼睛紅紅的,被攻擊到眼睛免不了淚眼汪汪,白澤憤怒的指著他,一身白衣反倒讓他沒什麼攻擊力,軟的像兔子一樣,鬼燈愣了一下,意外被萌到了。
  鬼燈慢慢往前走幾步,蹲到了白澤前方。
  他捏住白澤的下巴俯視著,「……您為什麼都不說?我已經,說過好幾次了吧。」
  「哈?沒頭沒尾說什麼……啊對了,是說那個啊?」
  白澤輕笑了起來,「不是已經回答過了嘛。」
  笑得就像當時一樣,第一次聽見那個問題時白澤愣了一下,他歪頭想著該怎麼敷衍,結果鬼燈用盡全力將狼牙棒打在地上開了個大洞,嚇了他一跳。
  『急什麼……』無奈的說著但還是回答了,『愛啊……可是很短暫的唷。』白澤將食指豎在嘴前,噓了一聲,笑了。
  『那算什麼?藉口爛透了。』
  『小鬼是不會懂的啊。喂!我反對暴力!你這個暴力男!』
  『總有一天會讓您說出來的,等著瞧。』鬼燈鄙視人的臉依舊賤得令人火大。
  『那我、拭、目、以、待。』白澤臉邊冒出了青筋。
  所以這到底是哪門子的約定啊。
  「哼。」鬼燈放開了他的下巴,起身退後了幾步。
  「等著瞧吧,白豬。」
  鬼燈離開了。
  「令人火大的傢伙……絕對要把他千刀萬剮!」

  「想什麼啊白澤先生,這時候發呆可不是好事。」
 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已經換了姿勢,從背後進入,鬼燈在他體內不客氣地挺動,尖牙咬住他的後頸。
  腰依然被他握著。
  「嗯……哈啊……唔……」白澤勉強回頭瞪了他一眼,「就是……想你的事,怎麼……啊!怎麼樣……」
  「那還──真是榮幸。」
  鬼燈舔著白澤身上被他咬出的傷口,同樣鬼燈背後也是傷痕累累,一條條紅痕叫人觸目心驚。
  他吻住白澤奪取他嘴裡的空氣,舌頭在口腔裡熟門熟路的移動,嘴唇老早就被吻腫了,無力地任他肆意妄為。
  鬼燈的體力極為驚人,在這點上白澤是贏不了他的。
  「又射了啊,真不愧是淫獸。」可以的話鬼燈真想鼓掌,可惜他現在空不出手。
  「閉嘴渾蛋……到底要做幾次……啊……」
  先前鬼燈射出的精液還有些殘留在白澤體內,其他隨著後來的律動被帶了出去,白濁沾濕了股間相當色情,濃濃的味道也存在空氣中。
  「或許做到您承認為止──開個小玩笑。反正……」
  反正時間還很長,還能一起度過好幾個千年。
  就像是沙漏,即使在細小也終將會有漏完的時候,看著沙粒一點點下來,就像已經看到某個既定局面。就算要反覆幾次也無所謂,或者乾脆打破也罷,因為都已經在他的掌握之中了。
  您動搖了,對吧。

  結束的時候白澤渾身痠疼,癱在床上動也動不了,環境倒是已經被整理乾淨了,他也已經洗完澡,某人也回去了。
  真是要命。
  白澤把臉埋在枕頭裡,耳朵通紅。

  我愛您啊,白澤先生。
  什麼時候也能說您愛我,真是期待。

  膽小鬼臭老頭。


EN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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趁著暑假補了好多漫畫,補完鬼燈後最喜歡白澤了!
雖然面對鬼燈時與他氣勢相當,卻仍然處於劣勢。
白澤大人您真的沒問題嗎!?明明是活了這麼久的神獸!
卻好像很容易欺負的樣子!
白澤好萌啊、超級萌。神獸的樣子也很可愛,蠢萌蠢萌的。
舉止很有氣質,笑容更是滿分,不管是把手背在身後還是插口袋,都相當讓人喜歡!
好喜歡白澤大人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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